苏羽落

超级咕咕咕的多坑选手,超级杂食
喜欢be,也爱发糖
全职,刀剑乱舞,名柯,文豪野犬啥啥都想写

【药研藤四郎】拥刃入怀

寡夫文学第三弹

药研藤四郎视角,第一人称

我流本丸,ooc有,且巨大。


“仿佛获得了新生。怎么说呢,想要帮助别人的心情?再一次,请多关照啊大将。”

极化回来的那天,我换上了新的战甲。

大将还是和以往一样,站在门口迎接每一把修行归来的刃。

“辛苦啦药研!”她眉眼弯弯,站在原地伸开双手,“要抱抱!”

我上前两步,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抱起来转了一圈。

“没有变轻,很好。看来我不在的日子大将也有好好吃饭哦。”

“那是那是……诶快放我下来!放我下来啦药研!”

“不放。”我就着抱着她的姿势往大广间的方向走去——极化后暴增的侦查值让我轻而易举的发现了大广间筹备的晚宴——甚至坏心眼的颠了两下,“这么久不见了,藤萝大人不给在下一些补偿吗?”

“这个晚上再说你先放我下来——你要带我去哪啊?”

“大广间,大将。”

“诶诶诶诶诶你怎么——”

“不要小看极短的侦查值哦大将。”

“真是,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!快放我下来啦!”

“好吧。”我有些遗憾的抱着她的腰,等她稳稳站在地上方才转握住她的手。

她纤细的手指挤进我的指缝,十指交扣。

“走吧,我的护身刀先生。”

她摇了摇我们握在一起的手。

“再一次,请多多关照。”


我是大将的初锻刀,她的近侍,她的婚刀。

也是她的血契刀。

与大将签下血契这件事,说起来其实是一个巧合。

我的大将身体不好,尤其体现在眼睛上——她的视力很差,虽然不至于目不能视,但也只能看清面前十公分左右的物体,要是四周一暗,那就是一点也看不见了。

那是她第一次锻刀,她想亲自唤醒这振刀。但是在输入灵力的时候,她摸索的指尖,按上了我的刀刃。

我的本体,那“能贯穿铁质药研”锋利从来不是浪得虚名,而且没有被注入灵力自然也就是没有认主——

所以我的刀刃划破了她的手。

蕴含灵力的鲜血滴落在我的本体上,唤醒我的同时也与我形成了血契。

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吓坏了狐之助,在这之后它坚决不让大将亲自唤醒刀剑了。

所以我是大将唯二亲自唤醒的刀剑。

也是唯一由大将亲自锻刀并且唤醒的刀剑。


狐之助虽然禁止大将亲自唤醒刀剑,却没有禁止大将亲自为刀剑手入。

我开始的时候还疑惑过这是为什么,直到我自己躺进了手入室。

大将并不亲自为刀剑手入,她只是坐在手入室的中间,然后向面前的一个仪器里注入灵力,通过仪器将灵力扩散开直至充满整个房间。

描述起来是这样,但是身处其中的感觉,却是完全不一样。

她的灵力充盈在手入室的每个角落,在我进入手入室的那刻一拥而上,自发的修复着我的本体。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,我就从重伤恢复到了轻伤。

好的,我明白了。

我的大将是个人形自走修复bug,完毕。


我回来之后不久,就入了冬。

每次季节转换都是一场硬仗——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大将来说都是。

不过是下了场雨气温跌了几度,大将就华丽丽的中奖了——早上还不过是打了几个喷嚏,当晚就发起了烧。

“大将,喝药了。”

我端着黑漆漆的药汁,推开门,果不其然对上了自家大将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。

“药研啊。”她用被子捂住头装鸵鸟,声音闷闷的从里头爬出来,“你知不知道你这像什么?”

“不知道。”我了然的走进去,把药碗搁在床边的矮桌上,然后开始每次喝药前的必有项目——剥卷心菜。

“出来啦大将,药还是要喝的,你也想早点好起来是吧。”

卷心菜里的拇指姑娘耷拉着一张脸,苦兮兮的把碗里的药一口闷了,目光涣散地含着我塞进去的糖。

“药研啊,你就像那潘金莲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天天喊着‘大郎,喝药了’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
但是还是好好喝药了呢。

毕竟要过年了,躺床上这个选项还是不要了吧——这是大将自己说的。

我拉着她的手,看向被烟火渲染成白昼的夜空。

“大将,好看吗?”

“我看不清诶,说起来有点可惜呢。不过,想来一定是好看极了的。”

丝丝缕缕的灵力顺着交握的十指流转,在那双与我如出一辙的藤紫色眸底里勾画出火树银花的绚烂光景。

这样,您也能看见烟火了。

“好看吗,大将?”

“好看……不及你。”


三日月殿最近很不对劲。

我一边想着,一边去手入室洗了把脸——要是马儿别总是舔我,我还是挺愿意做这个当番的。

然后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了,坐在手入室门口喝茶的三日月殿。

画重点,手入室。

我是医生,往手入室跑很正常。

但是手入室门口怎么说都不是一个适合喝茶的地方吧?!

“哈哈哈,是药研哦,来陪老爷爷喝一杯怎么样?”

三日月殿看见我出来,哈哈哈的笑着朝我举了举茶杯。

“我……”我本想拒绝,然而目光在无意间扫到了他手上那个没有白雾升起的茶杯。话到了嘴边又转了几转,我看向那双瑰丽而深沉的双眸,终是叹了口气。

“好的,请去屋里吧……也等我给您换一壶新茶。”

“哈哈哈,如此甚好。”


我请三日月殿来到了我在天守阁的近侍房间,沏了一壶新的热茶并着些许茶点端上了矮桌。

我想他是有话想对我说的。

“哈哈哈,辛苦药研了呢。”三日月殿端起新茶,“药研真是很会照顾人呢,比起老爷爷这种要人照顾的,真是好多了。”

“三日月殿有话不如直说。”

我在他的对面坐下。

三日月殿敛了笑意。他垂下眼,复又抬起看向我。

他的眼里有很多东西,像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大海与天空。

我看的出三日月殿他想说很多,但是最后他什么也没说。

他几乎是沉默的喝完了杯里的茶,然后起身。

出门的时候他指了指我的刀。

“要守护好大家啊。”

我看着他,用力点了点头。

我是短刀,是护身刀。

是忠诚之刃。

我会守护大将——直到我身折断的那刻。


几天之后,三日月殿不见了。

——伴随着本丸结界疯狂的警报声。


“大将,还吃得消吗?”

我从硝烟滚滚的前线退下来,来不及缓口气又赶忙去往她的身边。

“还可以。”大将呼出一口气,接过我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汗,“我也只能在这里做做修复的事情了,都帮不上你们什么忙。”

我看着她刚刚缓过一口气又开始忙碌的身影,深深叹了一口气,然后提出医药箱为轻伤的刀剑进行简单包扎。

说实话大将要上前线这件事我们全都是反对的——就算本丸结界碎裂,有众多付丧神驻扎守护的本丸总比生死难料的前线安全的多。

但是她坚持要去往前线。

“我们的本丸,是最外围结界碎裂的本丸之一。这也就意味着,我们所在之处,本就是前线。”那天的大将一反常态的固执,“我的灵力可以指数倍缩短付丧神修复时间,我在前线比在本丸更有价值。我不想看见因为我呆在本丸,而导致重伤的刀剑碎在来本丸的路上。”

“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。这是我们每一个来自种花的审神者在入职的时候许下的誓言。若是有朝一日敌军压境,此身即为守护历史的最后防线。”

她的神情,几乎是决绝的。

“覆巢之下,安有完卵。我不是废物,更不是懦夫。”

我们最终还是没能拗得过她。


去往前线的那天,我还是照例陪在她的身边。

“大将,还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

我放下医药箱,抬头看向坐在屋子中间已经向四周开始散发灵力的大将。

“嗯……好像已经差不多了。”她想了想,朝我摆了摆手,“不用一直呆在我身边的,药研可以去做做自己想做的。这里有武系审神者驻守,还有很多付丧神,很安全的。”

“我是大将的护身刀,守护您就是我唯一的使命。”我沉声道。

“那药研替我偶尔去前线看一眼好不好。”她轻声请求,“我就不过去给你们添麻烦啦。”


那天我从前线回到手入室,推门就闻到了一股很浅的香味。

——很浅很浅,如果不是因为我是满级的极化短刀我都发现不了的那种。

——所以大将毫无察觉。她甚至笑着朝我打招呼,温柔的说着“辛苦啦”。

……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吧?

……我不会再离开了。


如果时间能够回流,我一定会打死那天那个不以为意的自己。

但是,如果我这么做了,我与时间溯行军有何异?

有些事注定了就是遗憾。


我的大将中毒了。

那个毒破坏着她的身体,虽然不能污染灵力,但也无法被灵力抑制。

弟弟们哭着求她回本丸养身体,但是,她只是微笑着把他们挨个抱了一遍,然后走进了手入室。

“现在是前线战事最吃紧的时候,于公而言我是首席治疗师,于私而言你们——我的刀剑们还在前线厮杀。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,我都不能离开。更何况你还在呢。药研会护好我的,对吧。”

我沉默着点了点头。

我知道我劝不动她,谁都劝不动她。

那么,至少请让我陪着你。


毒素日日夜夜的侵蚀着她的身体。

咬牙撑过的白天,和每一个在我怀里却无眠的夜——痛苦总是在人放松的时候更为猛烈,我无数次看见她在半夜抽搐着惊醒,亦或是整夜无眠。

但是她还是强打精神,坚持守在看得见我们的地方。

与之一同到来的,是逐渐崩塌的前线。

尽管各个本丸的三日月殿联合引走了近半数的兵力,但最外围的防线还是在逐日收缩。

那天大将正和往常一样释放灵力修复从前线退下来的刀剑,我看到她呼吸突然一窒,面色苍白的攥着心口处的衣物,蹙着眉弯下了腰。

那一刻她的灵力出现了从我初见她到如今最大的波动,剧烈的涨落之后,她的灵力毫无征兆的,断裂了。

我赶忙来到她身边扶住她。

我看到她惊惶的神情,那双没有聚焦的藤紫色眸子死死的盯着前线的方向。

“……断掉了…我的刀……”

她死死抓住了我的手,用力到指节透出失血的清白色。

然后,她失去了意识。


等她醒来的时候,我们已经回到了本丸。

昔日精致的建筑早已坍塌四散,四周都弥漫着硝烟和破败的气息。

毕竟是第一线的本丸,是战火燎过的土地。

走之前热热闹闹的一整个本丸——如今只剩我们两人了。

那一天的前线出现了前所未见的大型敌人,无数的刀剑折断在了那场惨烈的战斗里。

死伤惨重。

包括我们本丸。

一期哥,兄弟们,其他的刀,在那一天,全部折断了。

碎刀的遗言顺着灵力链接传到她的耳边,重重叠叠,无法分辨。

她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她陷入了短暂的安睡。

现在,只有我们两人了。

我把她放到唯一完好的天守阁里,转身看向远处隐隐约约的红色光点,缓缓拔出了刀。


护身的御守早已破碎,伤痕累累的我咬紧牙关举起刀,死守在天守阁门前。

大将……抱歉。我可能要先行一步了。


我不知道大将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背后的。

我只感受到一股精纯至极的灵力被输入我的身体,原本濒临碎刀的伤势瞬间完好如初。

我想回头,却惊愕的发现,我完全动不了了。

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到我的面前。

“药研。”

她的身上燃烧着金色的灵力光焰,第一次有了光的眸子直直的看向我。

她伸出手,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。

“药研。”

她又念了一次,眼里是极致的留恋。

第一次看到你的样子…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啊。

“药研。”

本丸里残留的时间溯行军被她身上金色的光焰沾染,灼烧成一地虚无。

她握着我的手,抽出我的本体。

缓缓抵在她的心口。

不,不要,不要,不要!

我不能伤害我的主人,我不能!

她切断了与我的灵力链接。

下一秒,我看着我的本体穿透了她的心口。

心血喷溅在我的身上脸上,是热的。

有血滴进我的眼底,像是紫藤染了红。

饱含灵力的鲜血代替灵力链接维持了我的人形,第一次,我的手颤抖到握不住本体。

她蹲下身,把我抱进了怀里。

金色的光焰同样烧到了我的身上。

我们在废墟和火焰中吻别。


我们……是谁?

她……是谁?!

那双藤紫色的眼睛……


“哟,大将,我啊,是药研藤四郎,还请多多关照我和各位兄弟。”

我好像……失去了一段记忆。

那个梦里,有一双藤紫色的眼睛。


感觉被刀死了的可以吃一口番·速效救心丸·外

粮票也能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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